共话趋势徐家明中国自贸区发展战略与路径

年4月21-22日,由中国交通运输协会、新沂市人民政府共同主办,中国交协电商物流产业分会和新沂市交通运输局联合承办,中国物资储运协会、新沂市交通投资有限公司、中企云商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协办的(第二届)中国智慧物流与智能园区联动发展大会在江苏新沂瑞丰国际酒店成功召开。

我很高兴大会组委会邀请我来做演讲,今天我和大家交流自贸区的事。自贸区很大,我们还是从物流和园区的角度来探讨一下自贸区。

我们首先有这样一个图,大家好理解一些,我们自贸区有前世精神,从年保税区开始,那个时候朱镕基说那个就是自贸区,甚至从年开始一直到现在,他英文的名字本来就是自由贸易区,保税区翻译成英文一直叫成自贸区,老外也没有搞懂。我们讲它的发展有一个过程,我们上午两区协会的会长才是老师,那个时候他们是亲力亲为,做了很多是事情。我这边把保税区作为一个前奏,叫做0.0版本,自贸区上海现在有三批,随着可复制、可推广,国家交给上海的任务上海也进行了升级,从1.0版本升华到2.0版本,现在叫全面深化的3.0版本。国家这次推出7个自贸区的同时,大家可能忽视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中央给上海的任务,自贸区要做3.0的版本,叫做自由贸易港区,这个自由贸易港区才是比较像真正的自贸区。这样的话,我们现在讲的自贸区更像一个大的改革示范区,他是可复制、可推广。

这个里面可能很多都是我们政府要进行上市制度的改革及监管方面的改革,可能要列一个负面清单,我们真正讲到自由贸易,现在讲的自贸贸易倒把真正的自贸区不谈了,也没有这个事儿了,其实它还是在按部就班一步步的过来。这样一来,我们从园区物流的角度来看,自贸区就变成这样一个区域,他大致有三大块区域,除了最早的保税区以外,还有一个境内关外,通常我们讲的境内关外就是在这个区域。

我们从理论上讲,如果是境内关外,这个地方就很开放了,海关要跑到这里。原来这个保税区完全是境内和关内,我们进口一个东西在保税区,其它都一样,只是你税可以暂时不交。上海搞自贸区的时候,他一开始没那么大,主要还是以保税区。后来要进一步拓展再增加了平方公里,现在每个地方的自贸区都是在-平方公里左右,每个地方都是给的这样的范围。在多平方公里里面,真正的自贸区跟保税有关的其实没有多少,十几个,二十几个,那么有多平方公里都是拓展的区域,这个拓展区域跟自由贸易没有多大关系,只是对企业的监管。我国很多制度的改革,试验了以后,大部分已经可复制、可推广。比如说企业以前始缴制,注册资本金不用交了。

一看这个版本挺好的,全国可复制、可推广,还有对企业要严审,自贸区有公示制,一年的成果在网上报道。当然还有负面清单,有些产业负面清单列好的东西你是不能做的,没有列的你就可以做,而且这个负面清单逐年减少。另外还有金融的开发,这么一来拓展出去,更像我们的开发区,园区的升级版,在新的形势下面的升级版,保税区还是原来的,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变化。为什么我画出一个1.0,就是我们搞自贸区以后,本来也有这一块,现在更明确了,就是说他是境内关外,但是他又不是说国家层面上,事实上就是海关把他这么来看,把他搞了一个境内关外,大部分海关监管的地方就是这样来对待,一会儿我们会详细讲述。

我们现在要搞一个进一步开放,全面深化自贸区的方案,就是自由贸易港区,整个贸易区走到现在变成三部区,包括保税区,自由贸易区。其实是自由贸易试验区,当时是批准方案还是温家宝批准的,当时在这个里面还加了一个字叫自由贸易园区。第三步是自由贸易港区。我们从物流和园区的角度来看,我们现在自贸区和港口,哪怕就是靠近港口的都是铁丝网隔离开,自由贸易区更像我们的物流园。国外自由贸易区我们去看过,他们通常沿着码头,政府监管退出来一些,重新拉一个铁丝网,码头到岸上这一块基本上是自由的。我个人觉得这个不是到头,这个可能还能发展,真的变成自由贸易。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完全是自由的、免税的、整个是开放更大的。为什么这个地方是港区呢?我个人理解我们现在自由贸易和开放是在物流的层面,而不是在交易、贸易的层面。我们大致理解如果我画这样一个图,大家建立起这样一个概念。

我们从年开始搞保税区,经过了这样一些过程,这个发展从保税区讲是境内、关内,到了综合保税区和出口加工区,这个在海关意义上就是境内关外,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举一个例子,如果有一个货物要出口,到保税区里面去,大家看一个国内工厂把货物出口到保税区,其实这个时候并没有出真正的关,这个时候在这个里面的货物是不可以退税的,你压根没有出口,但是如果是在出口加工区或者综合保税区,国内的货物出到境内关外的时候,事实上从海关监管的角度视同出境,但是还没有出境,过了海关所有的单据就可以办理退税。如果从境外来的一个东西,你到了保税区,尽管没有交税,但是一旦你离开保税区就要交税,交的税按你当时进关的状态,你是一个什么东西,按这个状态来交税。你在这个里面进行了组合甚至加工做成另外一个东西,你再出,这个时候还是按照当时的状态,所以这条线很重要。当然我们现在把它变成自由贸易区,把原来保税区放到这个里面去,把自由贸易区变成一个海关意义上的监管区,但是还没有开放到这样一个程度,他是这样一个发展过程。

我们发现境内关外,当时监管怕管不住,保税区就可以做一些贸易,加工区也可以办工厂,保税物流园只能够把保仓库,做物流,三个东西尽管是境内关外,但是他功能上都是分割的。后来洋山起了个名字叫保税港区,把三个东西(功能)叠加起来。后来在苏州提出能不能跟洋山一样的政策,苏州就把出口加工区和保税区合并变成综保区,从此以后跟保税有关的关系都叫综合保税区,现在只有两种:保税港区、综合保税区,这个是有码头的,还有就是自由贸易区。

上午新沂王书记介绍,新沂在搞一个保税物流中心,我们讲保税物流中心还是在这个级别下面,我们讲的这些都是由国务院来审批通过的,自由贸易区要到全国人大去。保税物流中心由海关总署可以批的,再往下面就是保税仓库,范围也不太一样。

我们到了年9月份的时候,上海搞了自由贸易区,从物流贸易来说还蛮顺其自然的。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觉得量变到质变,有一个新的发展起点,这不太一样。自由贸易区以后有很大的量变,就是他的金融开放,也就是说他有一个自由贸易账户,事实上这个自由贸易账户是人民银行创新的。我先解释一下,这个居民就是我们中国人,非居民就是外国人,在这个离岸区域,就是自由贸易区,现在允许注册在自贸区企业有一个离岸的账户,这个账户跟国内的账户是互通的,就变成一个企业有两个账户,一个是一般账户,一个是离岸账户。离岸账户真正开展的业务不多,因为离岸区域没有真正的可以做贸易的。我们现在讲有一个问题,在自贸区建设当中,国家内部没有调度一致,快慢不一致。

下面一个突破的地方,自由贸易港区,这个开放度就更大了,自由、便利,我们还是围绕全球化,从监管的角度看,更加节约、便利。

我们看看这张图,如果从自由贸易港区这个角度来看,如果里面有贸易、物流和一些金融,就变成了海关退下来的这条线。这个时候我们把国外的东西拿出来暂时放下,然后再出去,就可以做一些离岸的业务,国际转口等。比如说新加坡就可以做这些事情,但是我们国家到目前为止是很难做这些业务的。DHL把全球的飞机都飞到你这个地方,把货卸下来,在这儿重新交换,三四个小时操作完了就飞走。但是我们不能这样做,因为三四天都不能完成的事儿,所以这个业务不能做,但这又好像没什么道理,所以海关弄出一块地方,搞一个业务,跟新加坡竞争一下。

对我们的经济有什么破坏呢?是完全没有的,所以我觉得这个完全可以做。尤其对跨境电商,现在也纠结于保税,因为海外的东西一进来以后,海关站在这儿就要办理海关手续,商检就说你已经是先有货,还没有卖掉,我们就认为是一种一般贸易,就要按照一般贸易进行检验检疫。所以我们是没有办法做这个事情的,怎么办呢?那么在人家就建海外仓,最好是建在香港。如果我们把这个看成香港,实际上我们可不可以自己画一块出来,如果这样,我们能带动相当大的业务过来,甚至于我们一个船在这儿涂油漆就走了,但是你不行啊,你没有离岸,过来还要报关,还有有很多手续,要保税要退税。

下面简单提示一下,我们现在还没有搞自贸区怎么办?方法是:一按自贸区可复制、可推广的经验,可以按照这个去做;二自贸区选择性征税。可以在进入了自贸区加工,要内销的时候,按照成品来征税还是按照料件去征税,你自己去选择,你觉得哪个税最低,你就跟政府说我要按照这个来征税。

一般纳税人资格是什么?这个是倒过来做的,就是说我们讲的自贸区里面几乎是外向型的业务,但是我们有的企业既在自贸区加工,同时国内也有,但是这个企业一拆为二管理也不方便,可以把两个放在一起,但自贸区里面的企业是不可以开增值税发票的,那么现在要倒过来,自贸区里面也要有国内企业的属性,可以开增值税发票,这样一来就打通了内贸和外贸。这个是对工厂来说的,自贸区里面的工厂可以做工单式核销,就是根据你的企业,特大型企业计算机SAP系统出来的数据海关是可以认可的。这个就是现在一直在讲的,比如新沂这个地方,我们搞的保税物流中心,货物要出口,到了这儿还不行,你可能还要拉到上海去,拉到青岛去,但是,如果我们能把这个地方按照一个虚拟口岸来对待的话,这个货到了这儿就不管了,我就交给海关了,接下来办理所有手续以后,直接通过监管(相当于把一个沿海口岸的码头或者泊位延伸到你这个地方),这些都是可以做到没有码头、机场同样可以变成开放性的口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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