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明内陆自贸区政策创新发展的新机遇_自贸区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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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交协电商物流产业分会智库专家、上海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徐家明

今天非常高兴参加第二届一带一路与内陆自贸机遇遂宁论坛的会议，交流自贸区和自贸港的观点。保税、自贸经历30多年，随着从海权时代到陆权时代，从东西部沿海发展“一带一路”倡议下向西部转移，我们之前20多年的经验也是有借鉴作用。在这20多年来，保税、自贸发展过程中一直伴随政策的创新，用现在的方法说就是倒逼。我们自贸区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怎么样的历史，看看我们今后能够做什么，我们今天用很短的时间交流一下。

大致有三方面内容，第一发展历程。现在大家都问什么是自贸区，我们看看可以做一些什么？实际上从年开始做保税区，从上海外高桥保税区开始中国保税的一个试点，之后在出口加工区，保税物流园区和保税港区到综保区都是在上海第一个开始试点。朱镕基总理年在上海做市委书记，当时面临西方国家封锁，国家战略决策就是要做自由贸易区，在外高桥划了几十平方公里就开始做。等到国家八个部委来验收才发现这不叫自贸区，叫保税区，所以外高桥保税区的英文名字是FreeTrade，就是外高桥的自贸区。

当年我在那里工作发生了一些事情，觉得很有意思。比如说一个集装箱的货物是单一品种，从中国拉到美国去，再一个集装箱又装了单一货物，也是到美国去，到美国以后要把它们重新组装打包送到它们的超市去。他们就动了脑子，说你看能不能到你们的保税区你们帮我们组装好以后，直接送到美国东部或美国西部，这样人员成本就下降了，这件事情其实在我们保税区是办不了的。

我们出口到保税区的货物不可以立即退税。这不认为是货，要对所有货物实际到达一定以后才可以退。我们说到保税区海关没有碰到，国际也没有遇到，完全是境内管内的出口。后来大型制造工厂要在保税区里边做笔记本电脑、苹果手机，这样的工厂就要搬走了。我们有一个办法，专门把这些工厂划为机关监管定位海外的出口区，叫做出口加工区。年在上海松江划定平方公里试点做得很成功。我们把台资企业引进来，企业招了三五万人开始做。大部分两头在外（采购进来，造完以后出去），每天有上百万辆车进出，这非常普遍。外汇都没有那么复杂了，都在境外。

但有规定出口加工区只可以有工厂，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年是不可以有物流。后来这个又麻烦了，工厂要做了以后工厂制造供应商管理，仓库要贴近这个工厂，工厂在智慧加工区里边，又没有物流。后来发生问题，8年的时候又出政策，出口加工区也可以有这样的物流企业，配送物流，维修检测，功能扩展。这个时候加工区又变到境内关外满足这些企业的需求。我们国内加工贸易企业办的欢迎登记手册，我们采购原材料进来，这个可以先暂时不用交税，只要加工完以后出口就可以交税了，降低了我们国内企业资金负担。

加工贸易也有问题，加工贸易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它有上下游，工厂做完东西可能要接到下游。像我们现在的中心就出这个问题，它也是要采购然后再卖出去。我们采购从A工厂到B工厂要做深加工的产品，深加工阶段里边看到了很多问题，这里边也跨关区的深加工。之后在广州、深圳创造发明了一个东西，叫进出口物流。是A工厂东西到B工厂的不要紧，出口到香港，用牌照的车在口岸过一下，立马掉头进来就可以。一个A工厂出口B工厂进口通过香港就完成了。

到了5年以后又发生了一件事情，洋山港建立了以后要做什么呢？洋山港有码头有保税区域，把保税区、出口加工区、保税物流园区的功能都要给到洋山港，这就叫保税港区。保税港区出来以后，当时在苏州保税分两个区，有一个保税区，另一个出口加工区，叫A区和B区。他们也提出说，我们向中央提出来把它合并以后参照洋山港政策，就变成没有码头的保税港区就叫综合保税区。综合保税区都有一些规定到一个部门，发展很好，没有出现问题，从此以后我们就不分保税区和加工区和保税物流园区，都是综保区，综保区这是国家提出来的。再往下直属海关，就是保税仓库。

去年上海又有自由贸易港的探讨，我们保税区，自由贸易区和现代自由贸易港到底是怎么回事，互相有什么样的联系呢？我简单讲一个广义和侠义的自由贸易区。功能贸易区，澳大利亚、瑞士这些都是国家和国家之间通过贸易协定。我们现在讲的是侠义自贸区，在我们国家之内划一个特定的区域，这个区域我们形成海关的监管政策。自贸区做到今天这样位置，当中定位也是不断的在调整，当时以为国家要把这些做成一样的区域，一样的金融，和国际贸易完全一样。但是做错了一件事情，我们要做自贸区完全是在之前保税区里边，碰到很大的问题。到底是要腾笼换鸟还是筑巢引凤，要把人家已经习惯做得很好的你要把它变成一样？例如开饭店的让他去做其他事情，他做不了。在原来保税区已经形成这个东西，你要去让他做另外一个不一样，所以后来就没有做，也做不下去。

自贸区当时提出一些其他政策，上市制度改革是做得很好。现在自贸区就变成大的概念，我们可以理解为自贸区就是开发区，而且它已经不限于在我们原来的保税范围，整个海南岛都是自由贸易区。你企业注册和年审不会发生变化，上海叫自贸区，从实缴制变成认缴制，年审也不需要就是公示出来，上市制度改革我们是做得非常好。我们FT账户是有作用的，但是企业走这块不是很多，但国家掌握了尺寸，我们的有效渗透，大家知道在香港融资的话我们拿到3%以下年化利率资金，在国内要10%以上，这里边有利差。如果很好的运用到自贸区FT账户，就可以通过其他渠道融资，通过有效渗透的政策拿到国内使用。我们现在讲的自由贸易港就是当年要做的事情，是变成离岸的一个区域。世界公认说自由贸易区就自由，包括商品买卖、船舶自由、金融自由、人员也应该免签。

一般的保税区和自贸区还是有一些差别，包括我们讲的自由港。自由港完全是离岸这样它不是国家形成的，我们更多的是贸易、物流。这张图的总结里边，这张图大家能够记住的话，这个也比较容易记住，很多政策我们就明白了。大家看一下，真正进出口一般都没感觉就进口和出口了，但是出国或者你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不一样了，它有一个区域，这个区域就是你出了关但你没有离开我们的境内，在免税店买东西就没有关税。

这样我总结一下，是要分成国际和办海关手续的关境，还有办了海关手续未必你也一定要交费，就变成了自由保税的税费用。再到自由贸易区，更多地方是扩展的区域，这些区域都是可以用自贸区的名字。自贸区跟一般的地方政策有很大的区别，比如它对应产业的认定是按正面清单来执行。正面清单就是鼓励型、限制型的产业，有产业指导目录。自贸区里边不这样，它给你是负面清单，负面清单是逐年减少，在负面清单里边没有东西。还有一些涉及到意识形态、文化。比如说和教育出版和文物这些，自贸区和一般的区政策上有很大的区别，如果在这块运用得更好，对我们当地有帮助。

现在自由贸易港能够做出来是真正的境内关外，为什么我们把综保区放这里，最早我们就叫保税区，要把它搬到境内关外，综合保税区，出口加工区等。这个地方仅是在海关监管方面，并不是所有的都按照这个去监管。如果国家所有部门按照这个去监管就是自由贸易区，尽管海关在这个地方认为是境内关外，可金融不是。当货物到这里，国外去买东西货物到这里就要接受外汇管理。现在变成自由港，货物在这里跟国外进行交流，跟国家外汇管理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家看到，这个是不是非常特殊，又非常重要，所以讲自由贸易港这件事情都是非常谨慎。习总书记在海南没有说变成自由贸易区，说逐步探索，大胆试，大胆闯，海南大部分是国际金融，跟做货物贸易有区别，它就是做一些文化、旅游方面的，是不是以后到那个地方搞点健康医疗。

从发展轨迹看到自由贸易区和自由贸易港，根据这个可以看看我们可以做什么事情。内陆自贸区为什么没有讲这是离岸地区，是自由贸易港，自由贸易港没有意义，如果是离岸区是海关监管，这个区域还是有很多事情可做。比如说跨境电商领域，通过这个图介绍给大家，很多地方用这个原理创造了很多做法。宁波把出口仓库放到综保区，这样大货可以进去后在这里边打散成为成千上万的小货物，然后再检查。海关在这个地方把住，这个地方放开解决很多问题，这种需求适合我们的跨境电商快消品。

做跨境电商的知道模式，模式，通过大货进到保税区在这里边等待C的下单再出，这都是由保税区域能够完成的工作。如果是变成离岸地区就更精彩了，自由贸易港非常精彩，你就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把美国的货物拿来卖到日本区。甚至货物你都不用买，里边有贸易可以做这件事情，同时我们讲的进出口也可以做这件事情。最后说一点，贸易港是在上海、广东没有问题，事实这一点都不影响，我认为内陆自贸跟沿海的自贸没有大的区别，政策各方面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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